医生说爷爷不能受刺激，她和程子同在爷爷面前的任何冲突，对爷爷都会是一种刺激。

现在程子同手上，不是什么证据也没有吗。

累了一整天，既然有美食当前，她可不会亏待自己的胃。

“……咳咳，程子同，做人呢最重要的是知足。”

她果然在浴室里听到了声音。

“明天你去我报社吧，我吃多了，得去走一走。”

可笑，她为什么要管这件事。

她轻叹一声，那就先走吧。

“我是消费者，我正常办卡怎么了，你把你们经理叫来！”

她总算将仪表恢复到还没被他拉进房间的模样。

“我呸，”严妍啐了一口，“他以为他是谁啊……”

“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！”她二话不说伸手揪他胳膊。

哎，她一个在A市租房住的小助理，就不要试着去理解这些事情了。

“不采访了。”

她得去一趟公司，再去医院，然后回自己的公寓。

季森卓松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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